婆家人纵容5岁侄子打我闺女,我没吵,偷偷报复后让丈夫后悔不已
发布时间:2025-07-14 04:06 浏览量:1
五岁的侄子在游乐场对人偶工作人员施加暴力,我心中愤懑,便教训了他一番。
婆婆狠狠地给了我一巴掌,怒声道:“如果你再敢动我大孙子,我就让你老公和你离婚!”
大嫂在直播中控诉我的“恶行”,声音中充满威胁:“不拿五百万,别想事情了结!”
熊孩子李淘更加得意洋洋地叫嚣:“快点跪下给我磕头认错!”
我冷笑:“吃我的用我的,你们还真当我好欺负?”当晚,他们一家老小竟无处可去,求着我收留,刚进家门,婆婆又一次给了我一个响亮的耳光。
火辣辣的痛感迅速蔓延至我的左脸,我震惊地看着婆婆。
她怒气冲冲地将李淘护在背后,满脸愤怒地盯着我:“不就是碰了那个人偶一下,你至于把他打成这个样子吗?”
她指着李淘的手:“你看看,这手肿得厉害,打坏了可怎么办!”
边说边表现得极其心疼,然而那双手看上去分明光滑无比,根本没有丝毫红肿的迹象。
李淘是我大伯家宝贝儿子,比我女儿小两岁。
就在半小时前,我带着女儿和他一同前往游乐场,没想到刚到那里,李淘趁我检票的工夫,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跑了。
等我费力地抱着女儿找到他时,他正对一个倒在地上的能猫人偶拳打脚踢。
我气得不轻,抓住他,将他拽了回来,朝着他的手背拍了两下。
然而他丝毫没有认错的意思,反而扬言要我付出代价,然后便逃跑了。
等我确认工作人员没有受伤,又道歉又赔偿以后,婆婆的电话便打了过来,勒令我立刻回家。
我心中明白,李淘很可能是在家里告状。
本打算回家与婆婆好好沟通一下他的教育问题,却没想到一进门就迎来了这份“大礼”。
我极力压抑内心的怒火,先把受惊的女儿安顿好,送她回房间,才转身与婆婆对质。
“妈,你知道那个偶的人里面都是钢架吗?随便打一下都可能让人脑震荡,更别提这样又踢又打!”我满腹委屈地说。
“打死他也活该!谁让他不陪我大孙子玩的?”
婆婆气哼哼地回道:“我家大孙子愿意跟他玩,是给他面子!他竟然敢拒绝?别说打他了,要是我在场,我非得把他的衣服扒了,还得举报他!”
我愣住了,没想到婆婆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,竟然如此无理。
李淘作为不受教育的孩子,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,婆婆的溺爱简直毫无底线。
见我沉默,婆婆误以为我认输了,得意道:“刚才那一巴掌是给你的教训,今后再敢对我大孙子下手,你就彻底别想踏进这个家门了!”李淘也在旁边起哄:“臭女人,再敢打我,我就让叔叔休了你!”这话一出,我心中的怒火再也压制不住。
“想让闻恒休了我?好啊,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!”我怒声道。
老的我无能为力,小的我却不能不教训。
我一把抓住李淘的胳膊,将他按在沙发上,毫不犹豫地脱掉他的裤子,啪啪地抽打了上去。
“小惠子,住我家里就敢这么嚣张?”
我冷冷说道,“以为没有人能制得住你吗?今天我就让你见识一下现实的残酷!”
动作迅速,力度十足,连婆婆都愣住了足有片刻。
等她反应过来,立刻跑上前来大骂:“毒妇,你再敢动淘淘一下,我就立刻打电话让闻恒回来和你离婚!”
李淘见婆婆帮腔,痛苦得嗷嗷直哭,但嘴上却更加恶毒:“臭女人!再等着!”
他接着咒骂:“我要杀了你全家!把你爸妈全宰了喂狗!把你女儿卖掉!”
我心中压抑已久的愤怒瞬间爆发,越想越气:“你想杀我全家是吧?老娘今天就废了你的胳膊,剁了你的腿!绝不手软!”
不管李淘如何挣扎叫嚷,我将他拖向厨房,心中只想着要一举制裁这个小恶霸。
婆婆见我动了真格的,吓得急忙拨打电话求助,泪流满面地控诉我的“不孝”,一边大声骂我“毒妇”,另一边又紧紧抱住她的大孙子,生怕他受到一丝伤害。
还没等我摸到菜刀呢,突然大门被人猛地踹开。
回头一看,大嫂高举着手机对着我,满脸愤怒。
“大家快来看,这弟媳竟然这样对待我儿子!”
她把手机对准李淘那被打得通红的屁股,又将厨房的情景拍给网友们,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,控诉着我的“罪行”:“我儿子只是想去游乐园玩,结果就被她成了这个样子!”
“你们看看,这红的紫的分明是往死里打啊!”
“要不是我妈在家拦着,谁知道这心狠手辣的女人能出什么事啊?”
婆婆见她帮我,一边撕心裂肺地哭诉:“家里就这么一个独苗苗,我这儿媳妇生不出儿子,居然对她大嫂心怀嫉妒,今天还想拿刀宰了她的侄子!真是个不妇!”
“如果早知道她是这种狠毒的女人,我绝对不会让她嫁进我们李家。”
“简直是家门不幸啊!”
李淘更是哭得凶,仿佛他才是那个受害者。
三个人一唱一和,成功把我贴上了“恶毒儿媳”的标签。
直播间瞬间炸开了锅:“这女人简直不是人啊,哪有人这么对待自己婆婆跟嫂子的?”
“看看孩子被打成什么样子,真可怜。”
“平时对嫂子刻薄也就算了,竟然连老人和孩子都不放过?简直丧尽天良!”
“赶紧报警吧!这已经是杀人未遂,应该让这种女人坐牢,好好在里面感受一下正道的光!”
嫂子眼中闪过一丝得意,面上却一片凄惨,恳求我:“弟妹,求你给我们留条活路吧。”
为了活路,难道她就认不出谁才是最受伤的?当年我生女儿时,婆婆别说照顾了,连家门都没进来过半步。
等到大嫂要生孩子,她就开始担心县城医疗条件不好,非要来城里生,还要住在我父母给我买的房子里。
我想想是家人,也就同意了。
原说生完孩子就走,没想到这一赖就是好几年。
尤其是大嫂仗着自己生了儿子,整日在我面前耀武扬威。
更过分的是,她还在社交平台上四处抹黑我,竟然吸引了一群粉丝支持她。
而婆婆在我告诉她我不打算生二胎后,每天都要在我面前阴阳怪气,嘲讽我,意思是我没能为李家传宗接代,不配做人。
对我女儿更是冷眼相待,把所有的好东西都留给她的大孙子。
我本打算等过完这个年就把他们赶回去,和女儿一同不再受这气。
谁知道,她们主动找上门来惹事,既然如此,我也不必再顾及情面,干脆把“恶毒儿媳”的名号彻底坐实。
我慢慢走到嫂子面前,见她举着手机后退一步,警惕地盯着我:“你想干什么?告诉你,我现在怀孕了,你敢对我动手试试。”
婆婆也骂道:“你要是敢让我的小孙子出事,我拼着这条老命也要跟你同归于尽。”
我忍不住轻笑一声:“既然是我不对,那我该怎么补偿你们呢?”
婆婆以为我被吓到了,得意洋洋地说:“只要你给我大孙子在市中心买套学区房,这事儿我就不计较。”
我反问:“就这么简单?”
嫂子见有机会,立刻继续加价:“还要给我们五百万的精神损失费。”
李淘在旁边也叫嚷:“你还得跪下给我磕头认错!”
我脸色骤然阴沉,一把夺过她的手机:“要是不呢?”
“不给的话,你就等着闻恒回来收拾你吧!”婆婆洋洋得意以为她掌控了一切,而我只感到可笑。
跟闻恒结婚这么多年,我从来都是他的一言九鼎。
只是因为婆婆一家的到来,我才不愿在他们面前让他难堪,没想到竟让他们真把我当成软柿子。
我猛地将手机掰断,扔进了垃圾桶:“好啊,那就看看他回来后的打算如何。”我一边说着,一边猛地抓住李淘的衣领,把他往外拖。
打开门后,我将他狠狠一扔出去,顿时李淘哀嚎不已,仿佛受了重伤。
嫂子和婆婆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戏剧吓得急忙跑来,边奔向我边大喊着“乖孙”“乖儿子”,随后又对我破口大骂,什么“杀人凶手”“贱婆娘”的都是在耳边回响。
周围的邻里们被动静吸引,纷纷探出头来围观。
当我看到有人掏出手机偷偷录视频,我的嫂子眼珠一转,立刻一屁股瘫坐在地上,装出一副悲惨的模样。
“真是没天良,先是欺负了侄子又继续欺负儿子,还把自己的婆婆赶出来!”
她夸张地叫着,“我真是生了个害人精,偏偏生了个儿子,让人眼红真是活该!”说着,她一手捂着肚子,甚至喊着“我肚子好痛啊!”
婆婆见状赶紧冲过去,准备送她去医院。
两人一唱一和,演得极为投入,以至于不知情的人可能真会以为我对她们进行了什么暴行。
面对这一切,我心中懒得再与她们纠缠,冷冷说道:“我这庙小,供不起几位大佛,请你们自便。”说完,轻轻一甩门,将所有的嘈杂声隔绝在外。
转身的一瞬,我才发现女儿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客厅,怯生生地望着我:“妈妈,是欣欣又做错了什么吗?为什么奶奶和大伯母那么生气……”
看着她那担忧的小脸,我心中的怒火瞬间烟消云散。
我心疼地将她搂入怀中,温柔地安慰道:“欣欣没有做错任何事情,是奶奶她们才错了。”女儿似乎有些困惑,但对我的话一向深信不疑。
听我说完李淘一家人再也不会住进来的话,她明显松了一口气。
这时我才意识到,自己对女儿的关心实在是太少了。
为了顾全闻恒的面子,这些年我一直努力扮演一个“好儿媳”“好弟媳”的角色,尽量避免让婆婆感到不快。
明明知道婆婆重男轻女,处处偏心李淘一家,但为了家庭的和谐,我一直教导女儿忍让,然而这种忍耐并没有带来什么好处,反而让婆婆和嫂子越发得寸进尺,甚至也在无形中让女儿受了不少委屈。
想到此处,我心中充满愧疚,立刻向她做出承诺:“欣欣放心,今后这个家里再也不会有人让你受到任何委屈。”
终于安抚好女儿,让她安心入睡后,我拿出手机,正准备告诉闻恒今天发生的事。
此时,玄关处传来了钥匙转动的声音。
我心中一惊,拿着花瓶小心翼翼地靠近大门。
当我认出来人时,无比松了一口气,竟然是闻恒。
他回头一看,心中的紧张瞬间消散。
然而,不由得我奇怪:“你不是要去海城出差七天吗?”没想到今天才是第五天,我压根没料到他这么快就会回来。
闻恒将行李放好,眼神略显闪烁:“事情差不多了,所以提前回来。”
“小玥,发生了什么?为什么我妈给我打电话说你把她们赶出去了?”原来是婆婆向他抱怨我的事情,他才急匆匆赶回来。
我轻声愤怒地说道:“你也看看你妈做了些什么,让人无法忍受。”这句话似乎触碰到了他的逆鳞,闻恒的脸色顿时变得沉重。
“江玥,你要明白,她是我妈,咱们的长辈。”
他的语气中透着一丝压迫,“即便她做了或说了什么不妥的,你作为儿媳,也不该直接把她赶出去。”
我愣了一下,结婚七年来,闻恒一直温柔体贴,习惯了顺从他的我此时心中的委屈像火山般喷发:“李闻恒,你怎么不问问李淘那个混账做了些什么?
你妈和嫂子又是怎么联合起来对付我的?”
没想到闻恒竟然有些不知所措,语气试图软化:“李淘不过是个孩子,既然你也成年了,何必与他计较?”
他似乎没有意识到,面对那个年幼小孩的同时,自己却是让婆婆一而再再而三地摆布我。
“你想想,咱妈都多大年纪了,你让她这么折腾下去?若不是我哥获悉情况赶回去带她们走,她们今晚该如何自处?”
原来是大哥在关键时刻把她们带走了,也难怪我在哄欣欣的时候,外面是那么的安静。
不过,这一切都不能平息我心中的怒火。
“孩子怎么了?谁还不是个孩子?仗着自己年轻,就觉得可以为所欲为?”
我坚定地指着李闻恒,警告他:“我告诉你,李闻恒,今天即使我把她们赶出去,你要是敢偷偷把她们带回来,这个家,你也别想留了!”
说完,我不再理会他的反应,迅速回了房间。
李闻恒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误,不久后便进来向我低头认错。
“媳妇,是我不对,别气了,身体是最重要的。”
“你看,老公给你带了什么回来?”
说着,他如魔术般,从身后拿出一条铂金项链,圆形吊坠上镶嵌的数十颗钻石,勾勒出迷人的星空。
这是我最钟爱的设计师的独家作品,全球仅有十二款,每一款的细节都独一无二。
没想到我之前随口提的一句喜欢,他竟然放在了心上。
思绪涌上心头,我最终还是让步了:“明天让大伯哥来搬东西吧。
他们无论是打算回县城,还是在这边另租房子,只要不再进这个家门,我就能和她们相安无事。”
李闻恒见状,乐意响应。
突然,他仿佛想起了什么,问我:“之前给你准备的那些药,你这几天都有在喝吗?”
当初我生女儿时险些难产,月子也没坐好,留下了不少后遗症。
为此,李闻恒特意找了熟悉的老中医给我开了调理的方子。
他隔几天就会提醒一次,我早已形成条件反射。
看到我点头,李闻恒松了口气:“等这些药喝完了,我们再换其他方子。”尽管我觉得他说的有些不太对劲,但还是点了点头。
在李闻恒的安抚下,我迅速沉入梦乡。
第二天,大伯哥来家里收拾行李。
他低着头,一边整理,一边向我道歉:“弟妹,翠翠性子大,这些天给你添了不少麻烦,真的很抱歉。”
“别客气。”
我打断他的话,“道歉有用的话,警察就不用来了,我们没必要做这种无谓的事。”
说起来,大伯哥是个老实人。
平时我和李闻恒忙的时候,他总是会照顾小欣欣。
但可惜,他性子太软,总被徐翠欺负,连李淘也敢对他指三道四,肆无忌惮。
这次我能同意让他回来收拾行李,一是为了防止婆婆她们最后污蔑我拿了她们的东西,二是因为他在这一家人中难得还是能听得进去话的人。
大伯哥似乎理解其中缘由,便没再多说什么,沉默着拖着一大包小包的行李,所有烦人的人都离开后,欣欣的状态明显好转,家里的氛围前所未有的轻松愉快。
就在我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安生过个年时,公司领导忽然把我叫过去谈话。
“江玥,你知道我们这个行业有不少客户特别注重员工的私德。”
“你的业务能力很强,但在生活上还得多加注意。”
“毕竟快过年了。
公司先给你放个假,让你先处理个人事务,年后再来上班。”
领导慢条斯理地品着茶,告诉我放假,挥手让我离开。
然而,我却一脸懵懂。
我明明是一个优秀的婚庆策划师,家庭幸福美满,怎么突然就被说成私德有亏了呢?
我正准备和领导再争辩,脑中猛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。
我立刻打开手机,果然,微博热搜上赫然挂着几条:
#虐待侄子#
#生不出儿子,弟妹报复嫂子#
#新年将至,儿媳将婆婆赶出家门#
点击进去,首条就是那天我把婆婆她们赶出家门的视频。
画面中,我气势汹汹的模样和婆婆妹妹们的落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,后续拼接进去的“人证”“物证”,更是让事情越闹越大。
徐翠边哭诉,粉丝们的口供,以及李淘身上的伤痕,网友们早已把我骂得狗血淋头。
然而,我的目光却被徐翠脖子上的那条项链吸引。
还没等我看清,视频就结束了。
正当我准备再确认一遍时,评论区的一条评论瞬间点燃了我心底的怒火,
“听说这女人的父母几年之前在车祸中去世,现在想想,似乎真的死得不冤。”“如果我的女儿真做出这种事情,真是会气得我心脏都停掉。”
“什么样的父母就养出什么样的女儿,能培养出这种女儿的父母,真是活该早夭!要是出个车祸死掉,都是他们太便宜了!”
我原本认为她们再怎么恶毒,也不过是教育理念不同而已。
没想到如今连我已经去世的父母都不肯放过。
既然如此,那我就不需要再手下留情了。
我谨慎地把工作交接好,然后立刻回到家中,打开了电脑。
以前,为了随时了解欣欣的动态,我特意在家里装了监控。
后来徐翠她们搬了进来,闻恒让我把所有监控都关掉。
虽然我表面上答应了,但实际上我在客厅的一个角落留了一个监控。
没想到这原本仅仅是为了防贼的举措,竟然成了此时证明我清白、打脸绿茶嫂嫂的最有力证据。
我把那天的监控视频完整地录了下来。
正打算编辑文本将证据发送出去时,手不小心按错了键。
下一秒,电脑中传出了些许暧昧不和谐的声音。
我一怔,抬头查看。
电脑上正在播放着我丈夫李闻恒与他的嫂子徐翠在客厅纠缠的画面。
目睹他们的疯狂举动,我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恶心,立刻冲到洗手间里呕吐得昏天黑地。
怎么也没有想到,与我相互扶持了十年的丈夫,竟然和他的嫂子有这样一种关系。
突然,我想起了视频中徐翠脖子上那条眼熟的项链,分明就是李闻恒这次出差带回来的那款。
难怪他总是在我面前说他大哥没出息,徐翠一个女人操持家里真不容易;难怪他每次出差回来,都会带回两份礼物,一份给我,一份给徐翠。
那时,我还天真以为这只是他注重亲情的表现。
所有的一切,竟然都是由此而起…
难道是我不够出色吗?
我有房有车,是宣都最大的连锁婚庆公司的金牌策划,比闻恒的年长两倍还要多。
难道是我不够美丽吗?
我出得厅堂,入得厨房,在每次陪伴闻恒参加同学聚会上,都是最耀眼的那个,真的是我不够好?
我孝敬婆婆,敬爱兄嫂,硬生生忍受了五年,才终于爆发。
即便如此,李闻恒还是背叛了我,选择了那个身材走样、毫无学历、全靠直播卖惨的徐翠。
当我呕吐得胆汁都要吐出来,胃开始抽搐时,我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。
不是我不够优秀,不是我不够好。
是他,根本不配得上我。
我洗了把脸,再次回到电脑前,调出过往的监控视频,这才意识到,李闻恒与徐翠早在三年前我父母去世时就已经私通。
那时的我,忙着处理父母的丧事,每晚都要靠安眠药才能入睡,根本没心思留意其它事情。
恰好给了他们暧昧的机会。
我将所有视频都留档保存,并注册了一个新的微博账号。
第一条微博:
“人在做,天在看,公道自在人心。”
下面配上婆婆一家泼皮耍赖的完整视频,并在最后添加上房产证的照片,户主那里没有打马赛克的地方,清清楚楚写着“江”。
这一条微博瞬间在网上引起了轩然大波。
“这反转,也是没谁了!”
“贼喊捉贼耍得真溜啊!”
“就知道那个徐翠不是什么好东西,整天装可怜。”
“但也不应该把她赶出去啊!大晚上那么冷,还都是亲戚。”
“楼上的,乐山有个大佛,你让他起来,你去坐坐吧。”
“我去,要是我有这种亲戚,非得先宰了那些能生孩子的,再收拾那俩老人!”
舆论瞬间反转,原本站在徐翠那边,咒骂我的人纷纷改口为我打抱不平。
然而此时,我的关注点并不在这里,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确认。
我关上电脑,然后拨通了大伯哥的电话。
大伯哥显然没有预料到我会主动联系他。
当我抵达咖啡厅时,他的脸上流露出了一丝惶恐:“弟妹…你,怎么了?是不是翠翠又惹你生气了?”
我直截了当地问:“你知道李闻恒和徐翠之间的事情吗?”
他的表情瞬间冷凝,眼神微露闪烁:“他们…之间,能有什么事呢?”
看着他的反应,事态的真相已不言自明。
我的心情渐渐沉疴。
我一直明白李文强是个胆小而缺乏主见的人,没想到他竟然懦弱到了这种地步。
他明明知道妻子和兄弟之间的事情,却选择视而不见,甚至依旧带着家人呆在兄弟家中。
这样的忍耐,连乌龟都比不上,简直令人匪夷所思。
我掏出手机,开启了视频播放页面:“你不必再帮他们隐瞒了,我都已经知道了。”我不知道李文强是什么时机、以何种方式发现了李闻恒和徐翠的关系。
随着我将耳机递给他、按下播放键,那些画面在他面前一一闪过,他那向来羞怯、畏惧的面孔瞬间变得肌肉紧绷,青筋暴突,牙关死死咬合。
我加重语气:“你说,既然他们已经这样了,那徐翠肚子里的孩子,究竟是谁的?”
李文强的双眼泛红,垂在两侧的手无意识地握着,似乎是愤怒也可能是抑制不住的情绪,使得他的身躯微微颤抖。
看着他,我仿佛看见了当初刚知真相时的自己。
不同的是,他选择了沉默,假装一切安好,而我却决意破裂,寻求真相,与你斗个不可开交。
就在我琢磨如何打开李文强的口,或是寻找更多证据之际,他那充满屈辱感与颤抖的声音突兀响起:“是…闻恒的。”他的声音低微却清晰:“我已经…三年没有碰过她了…”
听到这个回答,我的心情好似被一声巨响击中,紧绷的神经猛然断裂。
感觉既荒谬又有种意外的释然。
心头对我与李闻恒长达十年的情感的牵挂,已经烟消云散了。
“谢谢你。”我真诚地向他道谢,起身准备离开。
就在这时,李文强突然用力拉住我的手,紧张地说:“药…”他的话还未说完,突然一道尖叫声响起:“好啊你,我就说你怎么偷偷溜出来,原来是和小三私会!”
随即,徐翠怒火中烧地举着手机闯入。
李文强立刻松开了我的手,然而这一幕已尽被手机镜头捕捉到。
徐翠将手机对准我,泪水汪汪地控诉:“家人们,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!明明是这个女人不怀好意想勾引我男人,偏偏处处让我难堪!”
“我和儿子忍无可忍,才会爆出那些话。
我没想到大家都站在她那边,根本不顾我们母子的死活。”
她说着,又重重地打了李文强几下:“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!我肚子里怀着你的孩子,你居然在背后和这个女人搞在一起,你对得起我,对得起你弟弟吗?”
见过不要脸的,没见过如此无耻的。
明明做错事的人是她,然而脏水却一波一波地泼向我。
正当我准备反击她时,一声清脆的“啪”响起,徐翠的脸上瞬间印上一个鲜红的掌印。
因用力过猛,李文强的手臂抖动不已。
他的动手让所有人都愣住了,不论是徐翠还是我。
短暂的愣神后,徐翠就不顾直播,立刻化身泼妇:“你特么的!你是给我脸了?竟敢对我动手?!王八蛋!不堪的东西!”
她一边声嘶力竭地骂,一边疯狂撕扯李文强,就像发疯的野狗。
我原本还想问李文强刚才未说完的话究竟是什么,但看他们此时此刻的样子,我对继续停留在这里感到厌倦。
对于徐翠,就让她再得意一时吧。
我给李文强一个眼色,提起包便离开了咖啡厅。
徐翠意识到我想走,想要追过来,却被李文强缠住,瞬间又是一场大乱斗。
回到家中,李闻恒难得在家,欣欣已经吃过晚饭,安静地回房睡觉。
李闻恒独自在客厅翻找着什么,专注得连我回来的声音都没听到。
我默默观察片刻,走上前将藏在机顶盒中的隐藏式摄像头拿出来,问道:“你是在找这个吗?”
李闻恒被我吓了一跳,当看到是我时,脸上划过一丝慌乱:“媳妇,你回来了,怎么也不提前告诉我,差点把我吓死。”
他似无意地扫过我手中的摄像头,淡淡说道:“对了,你之前不是把所有监控都拆掉了吗?怎么这儿竟然留着一个呢?”
我笑了笑:“这不是忘记了嘛。
不过幸好忘了,要不然这次徐翠在网上污蔑我,我还真没证据反驳。”
我抬手朝他挑眉:“老公,你说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人,明明谎话连篇,连一丝脸面都不留。”
听着我话里暗含的意思,李闻恒脸上的笑容几乎无法维持。
“媳妇儿,你这监控视频最长能保存多久啊?”
“以前那些你都看过了吗?”
我装作恍若无物的样子,突然灵光一现道:“对哦,我们可以去看看之前的视频,说不定能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,可以用来反击徐翠呢。”
说完,我兴致勃勃地想要去找电脑。
李闻恒见我这样,立刻阻拦我:“看视频这事儿太无趣了,还是交给我吧。
媳妇儿只需好好休息,等着老公的好消息就行。”
他根本不给我回应的机会,迅速将监控器和电脑收走,随即把我推进了房间。
待他离开后,我脸上的笑容瞬间冰冷下来。
我冲进浴室,急速冲洗,想要清除那种被他触碰过的感觉。
监控和电脑早已被我悄然掉包,里面的数据都是找专业人士重新处理过的,我很有信心,不会被李闻恒察觉到任何破绽。
但那种恶心感像毒液一样在我内心蔓延,让我反胃无比。
等到这种恶心终于消散后,我找出长袖长裤,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,才走出房门。
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。
我顺着味道走去,看到李闻恒在厨房,一边哼着小曲,一边忙着煮着什么。
李闻恒似乎已经放心下来,确认了电脑里没有他想要的东西,整个人都松懈了许多。
他注意到我的到来,立刻笑嘻嘻地说:“媳妇儿,你的监控太不给力了,保存的内容最多七天,都是些日常琐事,我都帮你清理掉了。”
我瞥了一眼炉子上的砂锅:“你在煮什么呢?”
李闻恒扬了扬手中的牛皮纸袋子:“这是给你换的新药啊。”
“你不是说之前那些药没效果吗?今天老公特意去找老中医开了一批新的。”
他满脸笑意,保证道,“不仅能让你睡得安稳,身体状态也会越来越好。”
我看了李闻恒一眼,他脸上的喜悦与关心并非装出来的。
但让我相信一个出轨的男人,尤其是那个还让对方怀孕的男人,简直比相信天上会掉馅饼还要难。
我不想继续待在他身边,准备转身离开时,突然想起李文强那句未说完的话。
“药…药?!”
我猛然转过身,死死盯着那锅正在煮的中药,心中一紧。
产后那段不安的日子里,焦虑如潮水般涌来,让我陷入失眠的深渊。
最严重的一次,我甚至因失眠而轻度抑郁,李闻恒不离不弃,陪伴我走过那段苦日子,最终倾心找了擅长产后调理的老中医为我开药。
每次喝完药,我总能快速入睡,因此我渐渐养成了遇到失眠就喝药的习惯。
尤其是最近随着春节临近,各种烦心事接踵而至,李闻恒更是时刻警惕着我,生怕我再次深陷失眠困境。
可不知是不是身体产生了耐药性,我的失眠问题竟愈发严重,有时还会伴随头昏和幻听的症状。
如果不是李文强今天突然的点醒,我或许根本意识不到其中的隐患。
看着李闻恒将药盛好,小心翼翼地端到我面前,我心中早已失去了往日的甜蜜,取而代之的是反胃和强烈的排斥感。
“怎么了,觉得太苦,喝不下去吗?”
闻恒满脸关切地问道。
若不是我洞察了他的真实意图,估计这满脸深情的模样真能蒙蔽我。
“我看你最近精神也不太好,这碗你喝吧。”我将中药递到他面前,细心舀了一勺,轻轻吹着。
闻恒表情微微一滞,向后退了一步:“我没事,这可是我专门为你熬的,你快喝吧。”
我抿着嘴,摇了摇头,言声委屈:“你是不是嫌弃我?连我的药都不愿意喝…”
见我如此坚持,李闻恒无奈,只好端起碗。
然而他刚喝了一口,便忍不住冲到卫生间,呕吐得狼狈不堪。
尽管隔着一堵墙,我也听见他呕吐的声音清晰可闻。
趁机,我从梳妆台上翻出一个干净的小试管,将药汁迅速装进去,然后将它放入包中,剩下的药汤我故意在嘴角沾了些,便全部倾倒进窗边的花瓶里。
李闻恒从卫生间出来,看到我面前空空的碗,脸上顿时露出一丝惊异:“你什么时候喝完的?”
“刚才啊。”
我皱眉故作不满道:“这药比上次的苦多了,真是恶心得我难受。”
我拿起旁边的纸巾擦了擦嘴唇,上面的棕色药渍显得异常刺眼。
李闻恒笑得几乎合不拢嘴:“媳妇儿乖,良药苦口,下次我给你多准备点糖。”
“好啊。”我甜甜地点头,然后假装困倦回房去睡觉。
李闻恒完全没有怀疑,待他确认我真的入睡后,便悄悄离开了。
第二天一早,李闻恒还未归来,我便带着那瓶药去医院检查。
经过漫长的等待,终于等到了我期待的诊断单。
结果上清晰地显示:“此药物含有成瘾成分,虽然能有效缓解失眠症状,但长期使用易导致大脑损伤和精神紊乱,特别不适合有抑郁病史的患者服用。”
我注视着那几行黑字,嘴角渐渐扬起一抹笑意。
我并不害怕李闻恒他们的挑衅,我只害怕的是,他们即便有了把柄,我却无从反击。
如今,他们自己将把柄送到我手里,我怎能辜负他们的期望呢?
接下来的几天,为了让李闻恒和徐翠放松警惕,我在家表现得如同疯人一般,时而无故傻笑,时而痛哭流涕。
为了不让女儿受到惊吓,我特意请了个值得信赖的熟人来照顾她一段时间。
李闻恒简单考虑后,最终同意了。
某天,李闻恒突然提起我工作的事情。
假装突然忆起,我小心翼翼地说道:“老公,我之前被公司辞退了,以后只能依靠你一个人养家了。
我怕你生气,所以没敢告诉你,你不会怪我吧?”
“什么?!”李闻恒的音量陡然提高,不可置信地盯着我:“这么大的事,你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
“我是因为徐翠在网上诽谤我,结果客户们都要求退款。
领导认为我在抹黑公司的形象,直接给我解雇了。”我故作愤怒,“别说赔偿金了,公司没找我要损失就不错了!”
话说到这里,我情绪激动,最终忍不住怒吼:“都是徐翠的错!我绝不会放过她,我要让她为此付出代价!”
紧接着,我痛苦地捂住头,蜷缩着身体,惨叫不止。
李闻恒先是愣住,随即眼中闪过一丝狂喜,表面上却仍旧表现得十分关心:“媳妇儿,你怎么了?别吓到我。”
我抓住他的领子,面露狰狞:“徐翠!我要让她跪下给我道歉!”
李闻恒连忙将我揽入怀中:“好好好,你想怎么做我都会听你的,等会儿我就让她来给你道歉。”
在李闻恒的安抚下,我的情绪渐渐平复。
他递给我药:“你先喝了药,睡一会儿,我处理完工作就过来。”我点点头,乖顺地把药喝下。
当他去厨房洗碗时,我迅速跑到卫生间,将药全部抠了出来。
李闻恒似乎还有些担心,中途中进来一次,见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,才慢慢退了出去。
果然,我的频繁发作令李闻恒坐不住了,没多久就听见徐翠的声音在客厅响起。
“闻恒,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跟江玥那贱人离婚啊?”徐翠的声音尖锐刺耳,隔着几条街都能听得一清二楚。
李闻恒明显有些紧张:“小声点,万一吵醒她怎么办?”
“你怕什么?这次的药可比之前的管用多了,就是老母猪也别想那么快清醒。”徐翠冷笑,“说吧,你是不是心软,想改变主意了?”
“她的脑袋都已经不正常了,你为什么还不把她送去精神病院?”徐翠继续施压。
“怎么可能?”李闻恒安抚着,“我这不是在等她再疯得厉害点吗?到时候,别说是我的,就连这栋房子,她名下的所有财产也都是我们的。”
听到他这番话,徐翠的态度顿时软化了,娇嗔道:“你这没良心的,我还不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。”
“要是再拖上三年五载,恐怕你儿子都要喊别人爸爸了。”话音未落,门外随即传来一些难以启齿的声音。
我则在门后,冷静无比地关掉了手机录音界面。
原来,他们这样拐弯抹角拖了这么久,是为了能够名正言顺地吞掉我名下的所有财产。
当年我与李闻恒在大学相识,度过了美好的校园时光,彼此许下了甜蜜的诺言,携手走入婚礼殿堂,还生下了那么一个可爱的女儿,这一切本该是人生的完美回忆。
然而,谁能想到,这所有的一切不过是海面上的泡沫,一碰即破。
我继续装疯卖傻,将毕生的演技都施展出来,不仅骗过了李闻恒和徐翠,就连我的那些好友、同事们也对此深信不疑。
李闻恒对我依旧体贴入微,完全看不出他心中隐藏的黑暗。
偶尔有朋友探望他,但都被他挡了回去。
实在拦不住的,他则提前给我喂药,让我进入“沉睡”状态。
总之,他尽量减少外界因素的干扰,以便我能专心“养病”。
我暗中计算着时间,将病情装得越来越严重。
一整天不是在沉睡,就是在说胡话、发呆。
偶尔清醒一次,很快又陷入昏迷。
李文强一家人也曾来看我,当李文强见到我那副呆傻的模样,立刻哭了出来,不停地向我道歉。
而旁边的李淘则兴奋得手舞足蹈:“夏女人疯了!太好了!从今往后,这座房子就是我的了!”
婆婆笑得满脸褶皱,似乎恨不得当场宣布我即将从这个世上消失,李闻恒对此很是满意,甚至将徐翠带到了我面前。
我一见到她,立刻抓着头发大声喊:“你给我滚开!离我远点!”
李闻恒温柔地控制着我的身体,在我耳边低声说:“小玥,嫂子是来给你道歉的,乖哦。”我眼神恍惚,喃喃自语:“真的?”
“当然是真的!”
徐翠凑过来,猛然拉住我的手:“弟妹,你知道我等着这一天有多久吗?”“整整三年!”
她自豪地把我的手放在她隆起的肚子上:“你感受到了吗?里面可是李家的未来继承人呢!”
我心中一阵厌恶,猛然一巴掌抽过去,之后惊慌地缩回了李闻恒的怀抱。
“坏人!她找人骂我。”
徐翠被我打得后退,险些摔倒。
反应过来时,她立刻扬起手想还我一掌,结果被李闻恒拦住了。
“为什么?”徐翠怒火中烧。
李闻恒淡淡解释:“明天会有人来接她,如果脸上有伤痕,难免要多费周折。
而且她现在不过是个疯子,万一她伤到你,根本不用承担法律责任。
我更在意你和孩子。”徐翠不甘心:“就这样简单地放过她?”
“等她被送进精神病院,你不怕找不到机会。”李闻恒说的含糊,其实意有所指。
徐翠很快明白,露出了一个阴险的笑容:“那我就等着。”当晚,李闻恒拿了一张纸回来,上面是精神病的诊断书,什么重度抑郁障碍、躁郁症之类的,真是什么名头都敢给我安上。
他们难道就不怕这些报应最终会落到自己身上吗?他盯着我看了半天,终于开口:“小玥,你生病了,我们去治病好吗?”我无辜地点点头:“去哪儿治病?”
“去一个很好很舒服的地方。”我轻声回应:“好。”当我被强行带上车,送往精神病院时,徐翠的得意已经彻底上了脸。
她怀着大肚子,挽着李闻恒,和身边的李淘显得极为傲慢。
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,车子转了两个弯后,就停在了一栋居民楼下。
我从怀里拿出一大叠现金,递给旁边的男人:“辛苦你们了。”“不辛苦不辛苦。”
男人数着钱,笑得格外开心:“江小姐,以后还有这生意,记得找我们哦。”
“我们的演技你也见识到了,绝对没问题。”我微微一笑:“好。
不过最好还是别再有这种经历了。”
自从我知道李闻恒打算把我送进精神病院后,我早就安排好了一切。
他们以为的医护人员,实际上是我花钱请来的演员。
下了车后,我直奔自己私下租的那套房子,打开电脑,将手机里所有的证据整理成资料。
关于李闻恒与徐翠的监控视频、药物检测报告、两人的对话录音,还有我如何一步步被逼成“疯子”的真相。
我通通整理好并发给了李文强,并将这些信息分别在微博上设定定时发布。
晚上,我点击进入徐翠的直播间。
此时,她正和李闻恒在众多粉丝面前狂秀恩爱,庆祝她终于摆脱了那个“爱慕”弟妹的渣男,与真爱相伴。
隔着一道门,我唇角微微上扬,心里暗暗想,这祝福我是不是不太合适呢?
我熟练地将钥匙插入锁孔,缓缓转动。
正当这对狗男女沉醉于恩爱之中时,我轻声说道:“亲爱的,老公,你们亲得可真开心呀?”
他们两人瞬间毛骨悚然,吓得连退几步看向我。
“你,你不是在精神病院吗?”徐翠像见了鬼似的指着我,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。
我轻笑着回答:“精神病院人满为患,他们觉得我其实没那么重,所以把我放回来了。”
直到此时我竟然还有心情开玩笑,然而徐翠和李闻恒的脸色却异常难看。
李闻恒抿紧双唇,脸色阴沉:“你早就知道了?”我歪着头看他:“知道什么?你和徐翠三年前就勾搭在一起?”
“你给我准备的安神养身的中药其实是让人上瘾、精神异常的禁药?”
“还是,徐翠怀了你的孩子,你和她联合想要霸占我的全部财产?”
李闻恒虽猜到我早就知道了真相,却没想到我会洞悉如此之多,面色瞬间阴沉得如铁。
“所以,你没疯,一直都是在装。”
我轻轻笑道:“怎么,失望了?那么我真的太高兴了。”
“想要我的财产?做梦吧!”
徐翠受到刺激,眼睛通红,冲上来就想掐住我的脖子:“你这个贱人!连药都弄不死你,我就要掐死你!”李闻恒见状,眼中戾气一闪,立刻冲上来帮忙。
他一把将我拉到阳台边,口气阴狠:“小玥,你不觉得就那样疯下去挺好的吗?非得自己找罪受?”
那只曾多次给我安慰的宽大手掌,此时却紧紧掐住了我的脖子,让我整个人悬在阳台的边缘。
瞬间,我明白了他的意图。
早已凉透的心,在那一瞬间仿佛再度经历了绝望。
到底是多么巨大的诱惑,才促使一个人不惜代价,去伤害那个与他一起走过十年的伴侣?我无法理解,也不想理解。
疯子的心思,正常人本就无须去揣测。
我双颊通红,拼尽全力挤出一句:“有种你来试试!”李闻恒用力加深了手中的力度。
然而就在这一刻,门“砰”的一声被外面的人猛踹开,“警察!立刻放人!”这一声令我心中顿时松了口气,终于来了。
李闻恒和徐翠显然没料到会有这一变故,立刻愣住了。
此时,一名警察趁机冲上前,将李闻恒控制住,迅速给他扣上了手铐。
缠绕在我脖子上的窒息感瞬间消失,我剧烈咳嗽了几声,急促地喘着气。
让事情发展到这一步,实在是超出预想。
我跟李文强提前布置的计划果然是正确,但若是再晚几秒,我的生命或许就真的完了。
李文强也松了口气:“幸好一切都赶得及。”
“李文强,你竟然暗算我!”
徐琴疯狂地叫喊,双目赤红,“我怀的是你的孩子!”李闻恒“啪”的一声甩手,这一巴掌将徐翠的脸打歪了。
李文强的手停在半空,愤怒地喊:“你肚子里的孽种根本就不是我的!”
“你打我、骂我,我全都能忍!可你做了什么?要不是徐翠把证据摆在我面前,我还不知道自己要自欺欺人多久!”
徐翠愤怒地指向我:“是你!是你毁了我的一切!”
“明明你只需吃药,老老实实待在精神病院就好,为什么偏要回来?”
“为什么?!”李文强看着她,眼中满是无奈:“事到如今,你还不明白自己的错吗?”
徐翠疯狂地吐口水,笑得肆无忌惮:“绝对不是我的错!一切都是你们逼的!谁让你如此穷酸,如果不是李闻恒攀上了江玥这棵大树,谁会嫁给你!”
不对,我马上就是这个家的女主人,财产和男人都是我的!
“这都是我的!哈哈哈哈!”
我看着她,心中充满怜悯,这个女人才是真正的疯子。
我走到李闻恒面前,心中没有愤怒,也没有悲伤,只剩下平静。
我问他:“这么多年,你装得累吗?”李闻恒轻笑着:“那你装了这么久的精神病,累吗?”他的眼中不再有温柔,只有冰冷的轻蔑与嘲讽。
在他们被警察带走时,我回答了他的问题:“累。”
因为徐翠的直播间一直开着,再加上我在微博上发的定时消息,舆论彻底转向了我这边。
无论是打开哪个社交平台,满屏都是对李闻恒和徐翠的谴责。
“这次我承认是我有眼无珠,被愚弄,我向江玥道歉!”
“敢情贼喊捉贼的是徐翠啊。”
“闹事的她,出轨的她,贼喊捉贼的也是她!”
“恶心死了,真是看得人辣眼睛。”
“我宣布,从今往后,我为玥玥举大旗!”“同上加一。”
不过我并没有把精力放在网络上,眼下高婚走程序等事情已是够烦。
而且我还得配合警方调查问话。
仅蓄意杀人未遂、诽谤名誉、造谣污蔑、图谋财产等罪名,就足以让他们在里面待挺长时间。
在警局门口,我和李文强走了出来。
他问我:“接下来有什么打算?”我看了眼坐在外面盯着我的女儿,转身对他说:“挣钱养家。
你呢?”他笑了笑:“跟你一样。”
我们相视一笑,各自朝着不同的方向离去。
此后,我再也没有见过李文强。
听说李闻恒被抓后,他的母亲和李淘前来我家闹,但都被李文强强硬地阻拦回去,尤其是李淘,挨了一顿打后,整整卧床七天,终于乖了。
而李闻恒的母亲得知他将被关几十年后,她的下半生大概只能依靠李文强,最终决定顺应,凡事都听李文强的话。
最后,我恢复了正常的生活,事业重新走上正轨,和女儿一起享受岁月的安宁。
要问我是否后悔爱上李闻恒,跟他结婚生子?有那么一瞬间,我是后悔的。
但时光一久,我不再后悔。
因为这样的人,根本不值得。